难不成你觉得那种明知道必死无疑,还要丢下尊严乞求饶命的人,才是值得学习的?”
迟江面无表情地反驳道:“如果能活下去,哪怕是苟延残喘地活着,也比死了强,你怎知道什么时候是必死无疑?”
“所以习惯了低头和弯腰的人,永远都走不到最高处。”玉凌道。
迟江冷笑道:“你当然用不着低头折腰,但我如果没学会克制和隐忍,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,哪里还看得到今天的太阳?”
玉凌实在懒得跟他争辩下去,迟江的心性早就变得偏执而扭曲,虽然现在没有九域大比前那么丧心病狂,但这三观显然也掰不到正常的轨道上了。
“怎么,无话可说了?”迟江不依不饶道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吧。”玉凌无所谓地道。
恰在这时,马车也停了下来,迟江便顺手掀开帘子,讥讽一笑道:“不用我请你下去吧?”
玉凌没有接话,下了马车后扫视一圈,发现这里已经是云龙皇城最偏僻的一角了,好像再过两条街,就到了贫民窟地带?
“呼——”
身旁一阵风声响起,无明如幽灵般诡异地出现,径直向迟江吩咐道:“季宛白他们还在观望,你把他们带到凤瞻楼去吧,记得态度好一点,不过千万不要让他们逃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