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石玉、正五都没有上台。

    他们志不在此,而且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年轻人,如果他们上台,那前三名,就没有别人的份儿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好看的,我还是去别的地方转一转吧!”正凡石留下了民脍和韩进生,独自离开了,现在他不担心别人再出手了,因为这里的局势已经明朗下来了。

    没必要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。

    等上一段时间,再回来也没有关系!

    正凡石决定离开,不过在离开以前,他要等一件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第二轮,现在肖德彩又上台了,和他对阵的是新及差。

    肖德彩一上台,就十分警惕起了对方,新及差的实力是达到准新秀的实力的人,他打死空仁,可是没有用多少手段的。

    新及差似乎也知道肖德彩的本事,所以他也很谨慎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,肖德彩还是先动手了,暗器!

    新及差闪身躲过,抡起大枪就戳了过来。

    肖德彩连忙后退,然后手一抖,又打出一把暗器。

    新及差当时就扑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肖德彩则十分高兴地拿着长枪去戳,他打算补上一枪。

    只听一声惨叫,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肖德彩从擂台上栽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新及差胜!”

    肖德彩的尸体被人抬出。

    这就是正凡石要等的结果。

    现在夜虽然说是服从正凡石,但是他心中还是念的肖德彩,如果肖德彩来算计尺一浦的话,夜有七成的概率,会反水;所以正凡石算好了,肖德彩的武功虚浮,似强实弱,跟本不可能打下几轮擂台赛的。

    “肖老三!”果然,在肖德彩栽下擂台的那一刻起,夜就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但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第二轮,又出现了几个新人,而且都是狠茬子,田自流死在了马每夷的枪下,青法倒在了黄凤的手里。

    戏莫已经又胜了一场,不过正凡石告诉戏莫,“适可而止,你的武功能走过第二轮,已经到了极限!如果再进行下去的话,必有性命之忧!”

    “谢正哥提醒,不过,我还想再试一场!”戏莫坚定地说。

    “好!这个丹药你下去用!血服之法,你是知道的!”正凡石知道戏莫不可能停下来的,这种打擂台,就像赌博,其实会上瘾的,而且,作为一名武者,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退却,以后对他的武学前途很是不利的。

    戏莫接过了正凡石的丹药,赶紧称谢,其实她觊觎了很长时间了。

    “丹药不是万能的,如果你的头被人砍了下来,也要照样死,而且比别人死的还要痛苦!”正凡石警告戏莫,因为这是真的,用了这种东西的人,生命力会比其他人更强大,但是,脑袋被砍了,就是人体的指挥中心和后勤中心断开了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再强大的恢复力,脑袋却没有了血液的供养,只能等死,生命力越长,这种等待的时间也就越长,痛苦的时间,也就越长。

    “是,我只想比完第三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