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理来，确实要怪姜凡太蠢，太容易相信诸葛媚了。
“好了，不逗你了，你这次去不是有收获么？”
却没想到，诸葛媚语风一转，就将事情带回了主题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姜凡心中一惊，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没错，就是何德信。”
诸葛媚的话却更让姜凡心惊。
“你是怎么……”
姜凡只感觉嗓子眼发干，惊恐的望着诸葛媚。
“你没感觉从一开始何德信就很针对我么？”
诸葛媚伸了个懒腰，缓缓靠在了椅子上。
“何德信针对你？”
姜凡一愣。
从一开始何德信就是很正规的办案，哪有针对一说？
除非一开始诸葛媚就是无辜的，只有这样才说的通。
可确实苏玥就在诸葛媚的家中，那可是所有人都看见的事实，难不成诸葛媚想在这里面做文章？
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诸葛媚呆呆的望向了天花板。
姜凡古怪的盯着诸葛媚，再次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比大海还要深邃。
姜凡不说话，诸葛媚也不说话，于是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。
不知过去多久，姜凡才猛然觉得不对劲。
“对了，你是怎么知道我发现何德信有问题的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诸葛媚嘴角浮现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。
“但是我却没有想到，你竟然成长的这么快，已经学会气势探查的技巧了。”
“这你都知道？”
姜凡打了个寒颤。
气势探查的技巧那可是姜凡今天现学现用的，诸葛媚一直被关在这里，她是怎么知道的？
难不成这家伙还能未卜先知？
“嘻嘻，你猜？”
诸葛媚并没有从正面回答姜凡。
“我不猜，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没看出何德信的虚实这种可能吗？”
姜凡脸上一抖。
这种高智商的游戏，他着实玩儿不了。
所以姜凡只能避开话题。
“这种可能根本就不存在。”
诸葛媚自信一笑。
“为什么？”
姜凡惊叫。
“不是有人提醒你么？”
诸葛媚嘴角露出一丝古怪。
“有人提醒我……你是说……”
刚开始姜凡还没想明白，可说的有人提醒他的时候，姜凡忽然就想到了校长。
当时就是校长告诉他，何德信有问题的。
当然，从这点看，校长是有可能是诸葛媚的共犯。
可从诸葛媚被抓，一直到现在，校长就没见过诸葛媚，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理解对方的想法的？
这简直让人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啊。
“没错，就是校长。”
诸葛媚又没有骗姜凡，直接说了答案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姜凡满脸呆滞，怎么也想不通其中关键。
“认命吧，这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区别。”
诸葛媚抿嘴轻笑。
“普通人就普通人，你这个天才还不是被我送进来了。”
姜凡嘴角抖了抖，稳定心态。
“我们都说了一天案情了，多无聊，谈谈别的吧。”
可没想到，诸葛媚的思维跳跃实在太快，直接就转了话题。
“谈什么？”
姜凡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诸葛媚说话。
“谈苏玥吧。”
既然姜凡不知道，诸葛媚就给姜凡起了一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