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着，斜眼看着张李氏，“你是他娘，和他肯定是一条心吧？是不是也在心里咒我早死呢？”
张李氏听见这话，脸都给吓白了，“娘，你这是什么话，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啊！旺虽然是我生的，可是他做的那些事，我也是不认同的。”
听着张李氏的话，秦氏的脸色渐渐好了，不过还是冷哼一声道，“少给我在这儿好听的，我不吃你这一套。”
“娘，你看着都下午了，是不是该准备起来了，晚上咱们一家人也好好的过个节。”张李氏陪着笑道。
秦氏闻言眼睛一斜，“知道你还不赶紧去？咋，等着我这个老婆子替你做呢？丧了良心的玩意儿。和你那讨债鬼儿子一样。”
“哎，那我这就去了，娘，你先歇个午觉。”
张李氏罢，放轻了脚步从屋里退出来。
直到关上了身后的门，张李氏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，精神也放松了一些。
看着有些乱糟糟的厨房，张李氏把袖子一挽，开始收拾起来。
收拾的时候，张李氏还故意放轻了动作，尽量不发出什么声音来。
若是把里屋的秦氏给吵醒了，那一顿骂肯定是少不了的。
——
张旺站在院子里，一直到听不见上房话的声音了，这才掀开厨房的帘子走了进去。
屋里，张李氏正在刷碗。
盆里的水几乎不冒热气，张旺冷着脸过去摸了摸，果然是凉的。
再看看张李氏被冻得通红的双手，张旺冷声道，“怎么不烧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