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份心,姐跟你一起死都愿意。”
月亮升起来了,又是个大好的天。
阿秀想老天也跟自己较劲,平里时不时下个雨,现在进五天了,一丁点雨都没下。赵路南躺了一会儿,起来撒。
“哎,你别撒。”阿秀暴住他,对两个人来说也是救命的水啊!
可是山里没有接的东西,要是撒在岩石凹里,很快会被干燥的石头干。阿秀觉得很为难,心跳得老快。
“姐,为什么不能撒?”赵路南问。
“这是救命的水。”阿秀说。
“姐,我们要喝自己的。”赵路南明白了。
阿秀点点头。赵路南把上的东西翻了一遍,也没找出能盛的物件。他望着阿秀,希望她能有好办法。阿秀到难以启齿,她比赵路南大两岁,嫁给赵独眼快一个月了,可没过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。她现在的状态跟纯情少没多少区别,要让她去吃赵路南热乎乎的,她说不出口。
“姐,怎么办?”赵路南问。
阿秀莫名地紧张,脸烫得很。她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赵路南不明白阿秀怎么想,只好憋着,越憋越难受,腹底像了块石头。阿秀慢慢拉开赵路南的拉链,张着嘴蹲在他下面。
“你吧,我接着。”阿秀说。
赵路南刚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,那宝贝忽地起来,他使劲再使劲,还是不出。阿秀望着赵路南,心怦怦跳,赵路南的宝贝比村书记和赵独眼的丑物漂亮多了,没有难看的皱褶,还有一蓬的气味,一点都不难闻。
“姐,我不出。”赵路南说。阿秀仰着脸,张着嘴,让他想起张二婶来。一想张二婶,就憋得更慌了。
“你闭上眼睛,再放松,不要想我在你面前。就当前面是一片草地”阿秀只好慢慢劝导赵路南。
赵路南还是不出来,脑子里都是张二婶和阿秀的影子。一会儿阿秀变成了张二婶,一会儿张二婶变成阿秀,她们白白净净的姿势很人。
阿秀突然用两个指头把赵路南的宝贝捏了一下,正好捏着顶端,赵路南一疼,终于了出来。年轻人的很有劲道,阿秀接不住,只好一手扶着,大口大口地咽着。她的嘴不小心碰着赵路南,他一灵,停了。
告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