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答案要问你自己！”
迎着陆然的目光，月漪轻轻吐出几个字。
一语落下，陆然呆滞在了原地。
其一只瞳孔还是黑白相间，另外一只竟然有着七彩道纹涌动！
如此诡异古怪的一幕，月漪那完美无瑕的玉容还是古井无波。
隐约中，亦是能看到她的美眸也出现了变化。
那赫然是和陆然一模一样的画面……
……
次日清晨，暖人的阳光洒落。
陆然缓缓睁开了双眸，怔怔想着梦中发生的一切。
答案要问他自己？
若是他知道的话，何必去问呢？
他与她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关系？
“吱！”
“然儿，你醒了？”
“刚好，本宫做好了早点！”
“然儿先去洗漱吧！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房门被推开，曲霓裳端着早点缓缓走了进来。
她本以为自家宝贝徒弟会再睡一会，没想到那么快就起来了。
一语传来，陆然从梦中回神来，点了点头。
“师尊，大师姐二师姐呢？”
不消片刻，已经洗漱好的他，吃着暖暖的粥，询问道。
曲霓裳面露无奈之色，开口说道“瑶儿和仙儿在庭院睡着了，不用管她们。”
她都不知道，为何这两人会对吃那么痴迷。
从昨夜竟然一直吃到了早晨，那十四张玉桌上的食材还真得被吃完了。
除此之外，桌面上地面上到处都是装冰淇淋用的杯子！
边吃热的，边吃冷的，或许整个修仙界也只有这一人一猫能想得出来。
“师尊，瑶池圣地内的典籍，可有详细记载九天玄女吗？”
似想到了什么，陆然停下了动作，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按道理来说，九天玄女在上古时期是瑶池圣地的至强者。
典籍中应该有不少记录才对。
“关于九天玄女的记录，圣地内的典籍记载不多。”
“唯一能知道的是，在上古末期爆发了一场万族大战。”
“此战牵连甚广，不少种族与大势力皆是湮灭在了那一战中。”
“而那一战，正是九天玄女与其师尊西王母联合无数至强者，镇压了下来！”
“否则，根本不会有现在的修仙界妖域以及各大界域。”
稍微沉吟了一会，曲霓裳神情复杂，道出了自己知晓的一切。
“九天玄女还有一位师尊？”
第一次听到这个秘闻的陆然一愣。
在梦中的时候，他虽然只见过九天玄女两次。
但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倾世神韵，只怕放在远古时期，都是能主宰一切的无上至尊。
可就是这般女子，竟然还有人能成为她的师尊？
那这位西王母又是何等的恐怖绝伦？
“西王母，在乱古时期就已存在。”
“据圣地典籍记载，她便是瑶池圣地的创立者。”
“关于她的记载也不多。”
“只知道她踏足过不朽禁忌！”
曲霓裳再次说道。
其实这些在之前已经跟自家宝贝徒弟说过。
但因为他失去记忆的缘故，还是再说了一遍。
“不朽禁忌！”
“不死不灭，便是禁忌吗？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西王母岂不是……”
陆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