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规律……”娄楠蝶不禁低头沉思。
“对，就像搭建积木一样，给你二个积木，你根据顺序不重复摆放，可以摆放多少种？”
“两种啊。”好简单的啊。
“三个积木呢？”
额……“五种。”
“十个积木呢？”
Σ(⊙▽⊙“a，不重复组合。“10x9x8x7x6x5x4x3x2x1＝3628800”
白延惊讶不已。“你的算术很好？”
“嗯，我心算很厉害的。”娄楠蝶坐在那里颇为显摆的摇了两下脚。
白延点点头，甚是满意的摸了摸娄楠蝶的头。“这就是我说阵法说简单也简单，说难也很难的道理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，只有简单的十个积木，就可以不重复的组合成这么多次。那么这大千世界的世间万物，它们的排序组合何其多也。想要以阵法治敌或刻画在一物上来为己用，是非常难的。我们现在刻画的阵法大多是前人苦研而留下来的精华。只要知其理论，死记硬背即可。但若想随心所欲就必须悟道。所谓悟道既是明白你所悟的这种道的构成、运用。可这世间的道有多少种？无穷无尽。也就是说，你也只能钻研一种或几种，这要看你悟性如何。有些人终其一生连一种道都悟不出。”
娄楠蝶被震撼的久久不能讲话。白延也不多谈，又给自己重新泡了壶茶，然后望着雾气缥缈向上再随风散去。
“白延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白延哥哥你好厉害。”然后抱住白延，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