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记下，王哲帮着潘金莲忙活起来。
杨玉环见两人忙得火热，也嚷嚷着要帮忙，结果才没一会儿，就帮到沙发上去了。
王哲来到客厅，只见她像是在拍艺术照似的斜靠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薯片，面前放着可乐，优哉游哉地看着电视——估计在公主府也没她现在过得惬意。
“小哲子。”
见王哲路过，杨玉环雍容地喊了一声。
“娘娘万福，娘娘有何吩咐？”王哲今天心情不错，饶有兴致地配合她演了这么一出。
“什么娘娘？老娘是公主，皇后见了老娘都得叫声姑妈！”
杨玉环横了他一眼，指着电视说道：“那玩意儿不错，你有没有？”
王哲瞥了一眼电视，好家伙——星河战队！
他怕杨玉环要嚷着去看“虫子”，急忙解释道：“这些都是演的，不是真的。”
拿起一片薯片的杨玉环顿时愣住，“就和上次那什么蜀山传一样？”
“对啊。”
“那些人手里喷火的玩意儿也是假的？”
“噢，你是说枪啊，这个倒是真的。”王哲给潘金莲泡了杯清茶。
“真的？那你有没有，给我玩玩呗！”杨玉环兴奋道。
“我敢有么吗我？这玩意儿是犯法的！”
“切，没意思。”
杨玉环满脸的遗憾，“要是在六朝能有这东西，本公主早把那些死太监和节度使给灭了！”
“前提是你能回去。”
王哲耸耸肩，端着茶杯走到伏案忙活的潘金莲身边。
“谢谢。”
正拿着铅笔在白纸上比划的潘金莲接过茶杯，回以一个明媚的笑容。
“怎么样？有难度吗？”
“做衣服而已，没什么难的。”
潘金莲摇了摇头，蹙眉道：“只是我不知道这里的女子都喜欢什么样的衣服，要是做出来人家不喜欢，岂不一开始就砸了招牌？”
王哲可不敢告诉她她的古装照已经在圈子里疯传，只能旁敲侧击道：
“我觉着潘姊儿你刚来时穿的那套衣服就不错。”
潘金莲早就想到了这一点，回道：“那种云裳看起来倒是漂亮、大方，实际上却要身量高挑些才能驾驭，若是身量低了些，穿起来就不那么协调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王哲这下总算明白了网上仿制的衣服大多都不尽人意了，原来是身高的问题。
之后，王哲想了个好办法。
他打开淘宝的古装区，让潘金莲查看那种古装的销量高，评价好，借此为参考。
而他自己则打开b站古装区，看看播放量高的视频里，女up主都穿的是什么款式的衣服。
然而总结下来，他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大多数观众在意的点根本就不在衣服上！
把视频和播放量和up主的颜值仔细分析了一通，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规律——颜值高，播放量不一定高，但是颜值不高，播放量一定高不到哪儿去！
淦！原来颜值真的可以变现！
忽然间，王哲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世界的真相。
“等等！”
看着屏幕上古装up主多达几十上百万的播放量，王哲抬头看向认真的潘金莲，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。
“潘姊儿，你能穿上你原来的衣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