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总不能让家里的嫡长子去吃这碗饭吧?
刘师立忽然发现萧冉就是个万金油,既能打又能解决一些军中的顽疾,比如那个卫生守则就很好用,下次若再有战事,说什么都要把这小子弄到老夫军中来,听说还做的一手好饭食,既能打仗又能做饭看病,还能吟诗作对,真他娘是个活宝啊…
萧冉被刘师立瞅的心里发毛,还不知道刘师立已经打起了他的主意,不然说什么也不和他凑在一块。
“走,老夫带你吃酒去!”刘师立忽然哈哈一笑,马鞭抽得胯下战马长嘶不止,一眨眼功夫就冲到了大军前头。
这老刘,现在又说带老子吃酒,刚不是还说是帮老子办事呐?
萧冉也不含糊,立刻驱马跟了上去。
而此时的郑氏归藏一脉还真的就在吃酒,今日郑善显特意把其他几房的族长都请了过来,贸然刺杀一位侯爵的这种大事,他一个人想弹压下去极为不现实,说不定现在远在长安城的那位皇帝已经知道这事是郑家干的了。
“这么说,郑川果真动用了家里的人手?”一位长眉老头端起酒杯又重重放下,酒水都洒了出来,显得极为不悦。
荥阳郑氏之所以能豢养死士那是整个七房都费了力气的,虽说各房都有调配权,但按照惯例动用死士需要通报一下其余几房,这五房不声不响的就指挥死士捅出这么大的篓子?这如何收场?
郑善显一脸的唉声叹气:“小川拿着五房的牌子私自出动了死士,老夫知道后也是追悔莫及,如今已经罚他在祠堂面壁思过,只是大祸已然酿成,今日请诸位兄长来,就是看有没有法子遮掩此事。”
“显弟你糊涂啊,怎能把如此重要的信物交给一个小儿保管?”另一位短褂老头也十分不满,他是郑家三房叔夜的族长,名叫郑善河,向来以脾气暴躁著称。
而郑善显低头呐呐不能言,总不能说是郑川趁自己睡着了偷去的吧?事到如今郑善显依然想把五房的族长传给郑川,这孩子毕竟是个好苗子,不但有王佐之才,而且手段也狠辣,从这次的事情就能看出来,只是做事情略有些急躁,这个不打紧,只要自己带在身边日日孜孜不倦的教导,耳提面命之下必定会有所长进。
“三哥息怒,依小弟来看,此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。”七房的郑善簇忽然出言道。
“如何解决?”桌上其余六个老头顿时纷纷把目光投向他。
“简单,主动把郑川交出去,说这事是他擅作主张干的,与我荥阳郑氏无关,到时候再赔点钱,托人说说好话,想来陛下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区区的侯爵与我郑氏为难。”
郑善显一听就不高兴了,我五房好不容易出了个好后生,怎么能就这样断送了?把郑川交出去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,敢情死的不是你七房的晚辈?
“可还有别的法子?”交出郑川?郑善显一脸的不乐意。
郑善簇哈哈一笑,傲然道:
“别的办法?当然有,咱们不认,能耐我何?”
“不认?做梦!”
“谁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