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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七章:车厢旖旎

   其中有个人嫌瓶子没有挑战性,提议换个游戏,就地在沙滩上画圈,8个人分成两队,能全部进入圈子里并持续10秒的胜出,单出的那个做裁判——孟格很无情地被拱出来。

    圈子很小,直径大约才40公分,两边都是三男一女,同时逐一跳进去,两边全都是“你过去点”。,“你往边上挪。”,“剩这么点位置怎么下脚啊?”诸如此类的声音。

    现在左右都只剩一个女生还没进圈,老三抱着朋友力帆的腿,力帆的腿勾着他的腰,一双手还分别搂着另一个同伴阿徐跟自己,眼瞧江雅好像要往自己这边跳,急急地喊道:“你往阿徐那边跳,去,去,去。”,犹如赶狗一般。

    阿徐:“别别别,我这动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跟解宋一队的胡子背着另一名队友,腰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身上那一百多斤的重量,面色涨红,嘴里喘着大粗气:“快点,熬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头:“那不然这样,江雅你往我身上跳,阿徐老三,你俩抓紧我。”

    最后江雅闭眼咬牙,往后退几步,上半身稍稍往前弓,三名队友瞧见她这架势,忙不迭嚎叫:“你tm别助力啊~”,异口同声得十分默契。

    时怛想笑的,但下一个就到自己了,属实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最后江雅被迫无奈,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让阿徐捞住,另一条腿还在圈外,嘿一声踮脚一跃,身体跟着阿徐摇晃了一下,最后万分惊险地稳住。

    阿徐额头冒汗,下颌紧绷显然很吃力:“你该减肥了。”

    被江雅一个白眼翻过去:“闭嘴吧你。”

    孟格转向时怛这边:“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面前三个站得已经十分费力的队友,时怛求助的目光望向解宋:“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你学江雅那样上来,胡子你们俩托住我。”

    胡子一听,一滴汗正巧从下巴滴落:“老兄,你搞错了吧,我背着这货呢。”

    看了看他们脚下一圈,时怛最后对解宋说道:“你脚下还有一点点位置,我踮脚踩着,你扶住我。”

    他两只脚之间只有一道约莫6公分左右的间隙,对手已经哀嚎催促了,时怛做好准备,伸出右脚踩到那缝隙间,然后使力往前一站,一条臂膀揽在她背上将她固定,这下子两边队伍都已经全员成功进圈。

    胡子:“老孟,赶紧数数。”

    孟格幸灾乐祸:“急啥,hold住,赢了奖品可是一台音箱。”

    这才慢条斯理的数起数来:“1、2、3…”

    为了减轻负担,大家都脱掉了外套,圈子逼仄不堪,时怛右手抓着解宋左肩的衣服,左手抓着腰侧的,慢慢发觉自己的注意力发生转变。

    他们相隔太近了,几乎没有任何空隙,她的鼻尖甚至不时擦过他脖颈上的肌肤,只要稍稍一抬下巴,嘴唇就能碰到他颈部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热起来,可是这体温不知是来自于他的,还是说她的,孟格数数的声音里融进了扑通鼓噪的心脏跳动声,跟体温一样,她也分不清属于谁。

    因为自己也要费力支撑,她呼吸渐渐有些加快,呼出来的气息洒在他脖间,很快便看见上头冒出细密的小疙瘩,接二又连三。

    时怛小心翼翼抬起眼帘,只看得到他三分之一的侧脸,目光侧移,黄色的篝火映照下,他耳根一片通红。

    “呀呀呀呀呀呀,我顶不住了…”在孟格数到第九个数时,胡子不堪重负,人高马大的身体硬邦邦地往边上倒去,而他背上的同伴出于害怕,本能地拉住解宋的衣服……

    然后便是哐啷一声,沙土飞扬,四个人相继栽倒下去。

    时怛只是身体颠了一下,在倒下去的那一瞬便察觉到一双手环抱住了自己,她没有一点痛感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我们赢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该死的胜负欲。”

    旁边传来欢呼声,把她的神志拉回,状似若无其事地从他身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解宋跟同伴也陆续起身,各自拍拍身上的沙土,胡子的胜负欲受到打击:“就差一点了。”

    时怛袖子上沾了沙,而他很自然地抬手帮她拍掉,动作间碰到了她对方的肘部,便见她拧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刚才摔到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她不在意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那头老三嘿嘿得意地笑:“几位,记得给我们每人一对音箱。”

    后来大家又往火堆里添了柴,一边喝酒一边聊天,商量好是要在这里过夜等日出的,陆陆续续有人扛不住,说要到车上睡一觉。

    阿徐要走时,迷迷糊糊四处低头找,愣是没看到自己的衣服,便奇奇怪怪地问:“我外套呢?”

    而彼时,解宋也不知是有意或无意,稍倾身体问时怛:“要不要去车上休息一下?”

    一晚上下来喝了不少酒,时怛脸上驼红一片,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,但还能分辨他的声音,便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征得同意,他率先起身,再弯腰把她搀起来,屁股底下的衣服露了出来,那头阿徐还在摸着脑袋四处找,而外套,已经被时怛坐得变了形。

    等解宋把时怛扶到后座时,听到不远处阿徐叫骂的声音:“我靠,哥们这衣服三千多块啊~”

    下半夜,时怛朦朦胧胧醒来时,海岸线黑沉沉一片,一眼望不到尽头,前方的篝火只剩一簇小火苗,她环顾四周,大家都已经进了车里各自休息养神,车上都开着顶灯。

    她的酒意还没散,一双眼睛潋滟出水光,低头一瞧,身上盖了件外套,旁边坐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睡了。

    她仰头,看着顶上的灯,思绪翻飞了一阵,然后坐直。

    解宋原就没睡熟,怕她忽然间醒来,这时被一阵窸窣的动静吵醒,睁开眼,看到她迷迷糊糊起爬起来把灯关掉。

    车里瞬时陷入一阵黑暗,只不过很快,月光跟其他车里的光亮依稀透了进来,他们依然能视物。

    “太亮了?”他缓声询问,声音因刚睡醒而带了种勾人的低哑。

    时怛没有出声,她坐了回来,但不是坐在座椅上,而是将他的双腿当成了椅子。

    顷刻间,解宋所有的困意陡然四分五裂,身体猛地绷直,半点不敢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