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大有一听舒越态度很坚决，他马上判断出，舒越可能是公司老板，或者至少是老板之一。
就赶紧转移话题：“舒总，客户和你们公司签也没问题。您可以大概和我说下客户要求吗？比如投放周期？投放区域？这样我可以做个投放方案给您。”
舒越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“您看，吴总，您是否把折扣先告诉我。折扣合适，我们可以继续谈。如果折扣不合适，我们都挺忙的，也不用相互再做无用功了。”舒越有意又逼了下吴大有。
电话那头，吴大有沉默了一会，就在舒越担心自己是否逼的太紧了时，吴大有的声音传了过来：“舒总，是这样的，我司价格是按区域的，北，上，深价格高一点，各省的省会城市，计划单立城市是第二档。余下的城市是最低的，所以您先得告诉我投放区域，我才能报给您价格。”
舒越敏锐的听出吴大有把北，上，广，深说成了北，上，深。
于是就又故意的问道：“吴总，广州在你们的体系里是属于一线城市呢？还是属于各省省会城市？”
吴大有显然没有想到舒越有这么一问，可能一下没想好怎么回答。就又沉默了一会。
“哦，舒总，是这样的，广州我刚才查了一查，我司在广州的点位己全都售出。目前没有点位了，所以我刚才就没有包括进去了。”吴大有遮遮掩掩的回答道。
舒越心中有数了，美航美石并没有把真相告诉客户，而是故意模糊此事。这一点，可能在和童乐沟通时，会起到奇兵作用。
“哦，是这样，那吴总，我尽快把投放区域报告您，麻烦您把您邮件地址发个短信到我手机上，我争取明天晚上之前报给您。”
林东来应方化文之约，来到了众视。
一番客套后，方化文切入了主题：“林总，我知道你做了很多年的培训，接触过很多的企业。由此，也接上了很多的人脉。但你毕竟没做过广告销售，当然了，我相信你绝对能胜任。可我想了解下，你准备从何处切入？”
林东来也是个老江湖了，从大学毕业后，就一直混迹于培训行业，也做过培训课程销售。然后做培训老师，最近几年自己又成立了工作室，挂靠在一家知名培训大公司名下，每年交点挂靠费，余下全是他自己的。
他也喜欢培训这个行业，来钱快，工作简单。一套教案能用好几年，教案也无非是几句鸡汤励志的话，再举几个长年不变的案例，做几个团队协作的游戏，三个小时就过去了。
虽然有时一天上三个课，体力上有点累，但钱并不少挣。这几年买房，买车，结婚，生子的钱，几乎都是靠着这张嘴挣来的。
并且还受人尊重，去那上课，都是林老师，林老师的被人尊称着。
回老家，父母对乡邻们也都说，儿子在杭城当老师。村里的乡亲们虽然文化不高，但也都尊敬老师这个职业。所以每次回老家过年，他都享受着这种尊重。
可天总是要亮的。
林东来己敏锐的感觉到，培训这个行业在走下坡路了，而且下坡的速度还不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