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不可预见性。我打个比方，现在宋总告诉你单子有二百万，你去不去？”舒越问王晶。
“那我肯定去，二百万，谁也说不出什么了啊。”王晶回答说。
“可当你去了北京后，宋总对你说，不好意思，王总，我们现在预算只有十五万，抱歉了。你能怎么办？不签了？当场大吵一架？不现实吧？！所以你不用想这么多，你去了，空手而回，也很正常，谁让我们是干这一行的呢？！”舒越劝解着说。
“舒总，你能否一起去？我不是让你背锅，我是担心那个宋总又提出什么要求，我一时应付不下来。所以想拉你一起下水。”王晶开着玩笑的说。
但这也是王晶的真实想法，有舒越一起去，一则，万一宋总又提出什么要求，自己拿不定主意时，可以让舒越来拍板。二则，舒越一起去，万一单子有变，也可让舒越做个证，证明下不是自己谎报军情，而的确是客户起了变化。
舒越考虑了一下回答王晶：“一起去，也不是不可以，但不能以这个单子为出差理由。我倒也是想去趟博雅。这样吧，你先向方总提出差申请。我和博雅文总联系下，争取明天出发。你可以吗？”
“我没问题，今天走都可以。”
第二天早上。
舒越四点半就起了床，轻手轻脚的洗漱了后，就出了门。
他先打车，从家到武林门。
然后在武林门乘坐当日第一班民航大巴到了萧山机场。
机票是昨天下午报方化文同意出差后订的。航班是今天上午最早的，715的南方航空从杭城到北京的。
这也是以前在万品时，去北京开会时比较喜欢搭乘的一个航班。
从杭城到北京空中飞行时间一小时五十分钟，乘坐这个时间点的航班，在北京白天办完事，晚上还能飞回杭城。
清晨，车少，六点大巴就到了萧山机场。
舒越给王晶打了个电话，王晶说，她打车过来的，大约十分钟后就能到。
舒越是南方航空的会员，可以在南方航空的app上选站位。
他按自己的一贯习惯，给自己选了个靠走道的位子。
又给王晶选了个靠窗的坐位。
刚在手机上操作完，王晶也到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老舒，我迟到了，早上有点起不来。闹钟都没用，还是我妈把我叫起来的。”王晶打着招呼说。
“没有迟到，还早呢，安检才开始。我是职业病，不提前到，心慌。没办法了。”舒越说的是实话，乘机乘车，见客户习惯性早到，无药无救了。
六点五十分，二人己经上了飞机，今天的航班是空客319，飞机不大，但还算舒适。
杭城萧山机场曾被列入全球十大延误机场之一，但今天舒越和王晶运气不错，航班准时滑出了跑道，飞向天空。
二十分钟后，空姐分发了简单的餐饮，舒越吃完后想小睡会。
可脑子实在静不下来。